微博:绿绮白弓
一个杂食党,墙头多如草。两两成cp,平地起后宫。
【刷子,阿拉什,拉二,兰斯,崔斯坦,芬恩,红茶,闪闪】
排名不分先后,以上排列组合都吃
 
 

<金弓/金士>深黯之光,轮回之侧

-是 @爱莉酱 的群存梗02,我抱走了结尾。授权在链接的评论区。太黑暗了看完感觉被灌了一嘴黑泥,实在不吐不快。讲的就是一个王者执着于一件工具,一次次的出勤各条世界线做反派,轮回着见他一面。最后守护者磨耗成了工具,他磨耗地忘记了重要的人——恩奇都。最后他问从王之财宝中走出来的士郎:你是谁。写的我自己都有点伤心了。说好的金士我不约orz,什么时候被毒化的 @缚蛊 我们谈谈。


-前排预警,昨天看的梗,一下午倒出的黑泥,晚上修的二稿。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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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阿赖耶非男非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是它在对盖亚做出抗议:“呐,你之一侧的英灵频繁本体下界,不合规矩吧。”

盖亚的回应很快:“最强的英灵,自有其任性之处。”

于是,阿赖耶的声音直抵了那位英灵的座,他正要跨进一片金光中。飘飘渺渺的声音如轻纱笼罩,阻住了那英灵的步伐:“盖亚侧的英灵哟,本体下界得到的记忆可是连续的哦。这么频繁地下界,英灵之魂可是会承受不住的。”


那位英灵的嗤笑着迈开了脚步,无稽之谈。“吾名——吉尔伽美什。”王来承认,王来允许,王来背负全世界,这点点记忆也妄言压垮,再来三倍吧。他的身影消失在金光之中。伴随着阿赖耶的愤怒的尾音:“你会付出代价的!”

补充设定

-这里伊利亚的赫拉克勒斯职介为archer,拥有单独行动能力。在被闪闪打的只剩下最后一条命的时候被伊利亚以令咒命令——逃走,活下去。伊利亚被掏心,赫拉克勒斯知道切嗣是伊利亚的父亲,于是再立契约。

-当时只剩下凛和saber组

-战斗到最后,绮礼再一次被切嗣杀死,赫拉克勒斯杀死了lancer,被闪闪补刀。闪闪以乖离剑和saber的咖喱棒对A,saber魔力耗尽消散。吉尔伽美什放任凛逃走,抓走了切嗣。


 

 正文——

“圣裁,开始了。”吉尔伽美什独自一人看着用樱做成的圣杯——完美承载黑泥的容器啊。炽热的黑泥流淌蜿蜒如腐叶下簌簌爬行的赤红蜈蚣,行过之处,万物凋零。

赤红的蛇瞳中倒影出的黑泥,如同一条条扭曲着贪婪着蛇,迫不及待地要吞噬这个世界。空中打开一个金色的漩涡,一个人影掉了出来,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停住了。

“和绮礼共犯一场,让你活着是他最后的愿望,那本王不妨宽容点,赏赐你这个机会。感激涕零吧,杂种。这可是绮礼对你的爱啊!你的表情,和faker一样,都是这么让本王愉悦!”吉尔伽美什看着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切嗣,哈哈大笑。

将战斗不息的勇士抽去脊骨,让他像狗一样地伏在地上。

将高贵的信念放在污泥中尽情践踏,再让他活下去。

活下去,看看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从头到尾,一点都别漏啊。

自责吧,悔恨吧!

哭泣吧,绝望吧!          

绮礼,你真是一个完美的学生!

那么,让我来为你打碎他最后的骄傲吧。“切嗣,你绝望么?”吉尔伽美什露出了微笑,叫了他的名字。黑红相间的黑泥自他们周围流过,奇迹般的留下了一片安全的空白之地——不,叫地狱才对,毁灭的焦土,恶念炙烤的空气,以及那恶魔的微笑。

切嗣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也爬不起来,挣扎地抬起头,瞪视着这双满怀愉悦而通明剔透的双眼。“你是恶魔!”因为毁灭而愉悦,因为残虐而快意。

“哦?浅薄无知的人类,呵呵。有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士郎,来见见你的父!亲!大!人!”吉尔伽美什轻松地拍了拍手,轻描淡写地吐出毒液般的话语。那表情平淡地就像是在做标本的必经过程一样,往放有蝴蝶的瓶子中通入三氯甲烷,微笑地注释作品的诞生。

金色的漩涡打开,走出了一个切嗣绝不陌生的少年。十年前,也是这地狱般的场景,他流着泪掐死了这个少年。反复的,残忍的梦境清楚地告诉了他,这个少年,是自己的救赎,会成为自己的养子,继承自己的理想,坚持到最后一刻,然后付出一切——最后,一遍遍看着理想被践踏地磨损下去,直到终结。当然,连解决方法也一并告诉了他,多么仁慈。只要杀死他,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了呢。

是啊,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切嗣流着泪扼杀了自己唯一的救赎。“我是知道的,我这样的人啊,是没有好下场的。最后还连累了你,真是对不起。”他还记得自己跪在少年的尸首前,这样说着。甚至还带着诚恳的道歉的神色,啊,如果没有得到的喜悦,就没有失去的痛苦。

如果我们从未有过这父子之情,就不会觉得心痛。

如果,没有心,就好了呢。

……

可是,为什么!古铜色的短发,金色的眼瞳,健壮的身体——士郎他,长成男子汉了呢。他看着少年跪在恶魔的面前,以最谦卑的姿态:“王。”

“起来。把这个杂种的脸抬起来,让我看看他的表情。哈哈哈——是的,就是这种表情,真应景啊!”少年将不能挣扎的切嗣架了起来,漠然地摆正了他的脸,强硬地固定住。冷静地就如做菜时利落地用刀起开一只蛤蜊,剥开坚硬的壳,看到柔软的内里在痛苦挣扎。

架住他的动作纹丝不动,钳制扭住他头脸的手亦沉稳地像钢铁一样。一点都不舒服的姿势,就像受刑一样。啊,是我杀了你,这样的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切嗣想着,心里止不住的疑惑,可是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呢。切嗣看不到少年的眼底,那里流淌着和他一样痛苦的神色,仿佛和身体的动作割裂开来了一样。目光中流动着挣扎,歉意,甚至还有——眷恋和孺慕。“其他世界线的记忆,可不止你有啊杂种。把他的灵魂收集起来可费了我不少事,恩,结果还算满意。喜欢这个人偶么?”吉尔伽美什看出了他的疑惑,大方地给出了解释。

切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没有一点力气,没!有!最后最后的潜能早就被archer抽干,他的极限,早就在刚才,就被突破了很多次了。恨啊,动起来啊,切嗣绝望地徒劳地试图抽出一点力气,一丝也好。

少年坚实的手臂如枷锁一般。

吉尔伽美什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美丽的标本插下了最后一根钉子。

Faker,这个成品,和你的存在一样美丽。一个个,你也好他也好,都是这么可笑,这么的——让人发笑。

来吧,让我更多地愉悦一点!

吉尔伽美什的笑容加深了,汩汩流淌的孔应和着王者的愿望,更多的黑泥喷涌而出。切嗣疯狂地崩溃般地叫骂着,用上他能想到最粗鄙的语言。少年的手钳紧了,那些言语变成了不能出口的呜咽。

周围的灼热加深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烧红地铁块在喉咙里穿插。切嗣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饮下这些一样,甘之如饴地大口呼吸着。是啊,这是对我的惩罚,他这么想着。

如果什么是绝望,这就是了吧。

黑泥流淌过的地方,尽是焦土。浸染至天际,将世界都搅合成一片黑红相间的混沌。

这就是….圣裁?

以往做的,都没有用。

牺牲的一切,都是白费。

我的一生,是个笑话。

切嗣的双眼涣散了,没有力气对焦而从那双恶魔的红瞳上散开至天际。

这黑红相间,恶贯满盈的世间啊。

……

切嗣静默了,就像一个还有呼吸的人偶,和钳制他的少年似乎变成了一样的存在。两人的姿态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静止如一座雕像——好一副受难图。

谁是谁的十字架?谁又背负了谁的一生?

就像一个无解的莫比乌斯环,无头无尾,循环往复。命运的巧手做出的精巧杰作。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也移开了。取悦王的价值已经达到了。他的神情,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

善恶有形么?

善念是初冬的暖阳熨帖至心里的那丝安心,是地狱中自天国垂下的一根蛛丝,抑或是赠人玫瑰后萦绕不去的阵阵芬芳?

没人知道,就像在最后时刻闭合的潘多拉魔盒中未能跑出的希望,潜藏在所有人心底,却没人见过它的真形。

天地混沌,黑泥如渊,神的灵行与黑暗之中——于至绝望,至深黯处;

它说:

要有光。

就有了光——骤然亮起的白光。

光芒消散之处,多了一个人跪伏在地上。白色的圣骸布微微飘舞,黑色劲装包裹着精壮结实的身体。与圣骸布同色的头发下是一双钢灰色的眼睛,无悲无喜。“守护者emyia,现界。魔力链接,通畅。守护者状态,良好。检测到足以毁灭世界之物,阿赖耶,请指示。”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挥了挥手,示意士郎回来。少年松开手,任由切嗣的身体摔在地上,顺从地走回王的身边,低着头。当世界有毁灭的危险的时候,抑制力便会让守护者现界,杀光在场的所有人类,消弭灾难。

这就是守护者,世界的剪刀——不知疲倦地,在各个世界线修正着,工作着,磨耗着。

Emyia得到了确认,站起身来。在场的人类只有一个,目标明确。“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黑白的双刀出现在了手中,他走向了切嗣,缓缓举起了莫邪。

钢灰色的眸子中映出了切嗣的身影,切嗣的神情,切嗣的双眼。

奇怪,古井无波的心中为何出现了情绪?

这是….情绪?

刀顿住了。工作中的守护者只是一把好用的工具罢了,工具不需要感情。Emyia花了一点时间才确认了心中涌动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违和感,总觉得那个人不适合那种表情——那种失去了全世界但是在绝望的一刹那又得到希望的快哭出来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我不认识他啊。Emyia搜索了一下记忆,一无所获。

那只是个陌生人罢了,emyia。

那只是个陌生人罢了,守护者。

执行工作,手起刀落。

切嗣的血溅了emyia一身。他闭了闭眼,好温暖——仿佛曾经温热的一只大手,抚摸过自己的头顶。

“faker,你哭了呢。”

Emyia抹了抹脸上,看看沾血的手指。拿起圣骸布擦了一把脸,继续吟诵着咒文。

“Steel is my body.”

“Fire is my blood. ”

心象风暴侵蚀了这地狱般的世界,现形而出,是金红色的天际,一望无际的荒野。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

“Unknown to Death,Nor known to Life.”

巨大的齿轮咯吱作响,剑丘的尽头是虚无。一把把剑,孤零零地插在地上,诉说着什么。是悲凉么,是恨意么,不,是无尽的空虚。如同此时主人的表情一样,不喜不怒——磨耗到没有记忆,又妄谈什么情感。

吉尔伽美什看着这一切,开口说道:“虽然已经说了无数次了,我还是再说一次。放下剑,来到我身边吧,emyia shirou。”守护者看了他一眼,这是一个英灵,身边的是人偶——不是消灭对象。他移开了目光,没有回答,继续着吟诵。

“Have with stood pain to creat manyweapons.”

“Yet, 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

酷热的风席卷而起,吹拂着吉尔伽美什的嘴唇,吹拂着emyia的圣骸布,吹拂着士郎的红铜色头发,然后止歇在切嗣断绝生息的身体上,打了个旋儿。是谁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叹息?是谁神色漠然不萦于心?是谁的灵魂满怀痛苦哀鸣着冲撞躯壳?是谁….再无生息?

似有一丝不应出现萧瑟之色,倏尔即逝,在红莲中泯灭。

“So as I play, Unlimited Blade Works.”

铺天盖地的宝具斩碎了黑泥的源泉,平息了这一切。已经溢出的黑泥化作炎炎的大火,焚烧着一切。正如无数次无数次所作的一样,守护者再次完成了任务。弥漫天际的烈焰中,他看了看吉尔伽美什,看了看士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有情绪被翻起来了,这次是,熟悉感?为什么,他们是谁。守护者对记忆的搜寻再次一无所获。

“本王知道你的回答。无论你答错几次,本王都原谅你。还会再见的,faker。”吉尔伽美什的微笑不知何时消失了,守护者迷茫于他脸上的缅怀与痛楚——消散了。

魔力供应,中断。

守护者,现界结束。

……

吉尔伽美什默然无语地站立在炼狱中,士郎静静的陪伴着他。良久,良久。

收拾好心绪,重新变成了那个唯我独尊的王者。吉尔伽美什摸了摸士郎的头上刺猬般的赤铜色头发:“真是,不管哪个杂种都是这么可笑,走了,faker。”士郎温顺地任由他抚摸。

火焰焚烧扭曲的声响掩没了低低的后半句,是王者骄矜而不愿示人的低落:“真赝共存才是世间乐趣所在啊,emyia。”身为盖亚侧的英灵,无论如何也没法从阿赖耶侧中将emyia夺回来。但若因此而放弃,又怎么可能。

吾名——吉尔伽美什。

无论轮回多少条世界线,本王都会让你滚来见我,然后——牢牢记住我!。

Faker!


尾声其一——

金色的漩涡打开,赤铜色头发的少年走进了王之宝库,跟着黄金之王离开。本王的宝库,是无限聚敛的极致,拥有所有的原典,所有的,包括你——faker。吉尔伽美什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

随着他的消失,大火咆哮着吞没了一切的痕迹,正如它无数次所作的一样。

尾声其二——

曲折的纹路光芒止息,一条不起眼的干枯的蛇蜕静静躺在一角。“赢了,绮礼,这是我们的胜利!”

金色的王者不耐烦地睁开赤红的眼睛,这,是第几次了?

然后烦躁地抛开了那个念头,记不得了。

尾声其三——

-在我死后,还有谁能理解你呢?还有谁能陪你一同前行呢?

-我的挚友啊,一想到你今后将孤独的活下去,我就不禁泪水长流。

这个梦境是第几次了?是谁对我说了这样的话,梦境中的面容,为何模糊不清。

他或她,究竟是谁?

尾声其四——

金色的漩涡打开,王意外地看着走出来的赤铜色头发的少年,发问道:“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的宝库里?”

少年在他身前跪下:“王,我是您收藏的财宝。”

王拧起了眉头,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

少年的跪姿依旧挺拔,他的声音清亮而坚定:“您曾经说过,您的宝库早就超过了您认知的极限。财宝记住自己的主人是义务,反之则不成立”







16 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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