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绿绮白弓
一个杂食党,墙头多如草。两两成cp,平地起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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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不分先后,以上排列组合都吃
 
 

<金枪>拭刃鉴心其六

-我把上一章弄成番外了,感谢在看金枪标签的小伙伴看了这么多无关的内容都没有打死我。。金枪文中其他cp果然都应该烧死,恩红蓝除外。

-不过写了一章冷静冷静脑补内容就不泛黄了呢。

-食用愉快,反正我写的挺愉悦的。

-2016.6.18,之前五章太过黑历史,于是被我设置了屏蔽。请尝试唤醒作者早已沉寂的良知让我填坑【并不会有用】


6

命运转折之夜!

这是事后恩奇都的精辟总结,迪卢木多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和这一对完全对接不上,并且他也没法回应紧随其后的问题。

“所以求你了告诉我吧,你对吾友做了什么,一夜之间刷满好感度?“

“……我只是自卫。“

不同于之后他学会了“把这一切归功于伴侣的清奇的脑回路,只要接受就好“的技能,现在的他……挺后悔的。

身上很疼,各种疼。坠落的地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王国心脏,帝都。这个繁荣的都城在高空俯视也是最为璀璨的明珠。虽然Rider和自己关系不错,但是这样砸人家门的举动依然失礼之极…不,还是希望Rider不在王宫吧,这根本是挑衅。

来不及反应强行着陆,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身上用斗气封炙过的一道道口子,现在也一起流出了新鲜的血液;后脑勺受到重击,伴随着眩晕感尤其明显;而造成这一切的混蛋压着自己的龙翼,还用手死死扳着翼架。

最后那项最疼,因为这个金发混蛋的力气不下于自己。

是的,和主流的魔法不同,迪卢木多用来飞行的龙翼是“长“在身体上的,有神经有肌肉,完全有知觉。用以感应风向的翼架上神经血管尤其丰富,所以你赶紧放手啊混蛋!

被揪着翼架的痛感甚至压过了前几项的总和,这个发现让迪卢木多一阵苦笑,姑且也算一处要害被人这么捏着也算新鲜体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勾卷着额发,试图用一点别的疼痛把“要被撕下来”的错觉赶出去。

剧烈运动了大半夜,再从高空毫无缓冲地摔下来,还被当了肉垫,现在要害被人捏着,悍勇如‘金刃’,一时也只有趴着的份。死命维持清醒已经耗费了大半精力,剩下的力气不足以让他抬头看看背后,于是又垂落埋回手掌,掌缝间露出的布满裂纹的黝黑大理石地面,迪卢木多对自己的幸运值有了新的理解。摔晕的大脑就像一个滴溜溜乱转的走马灯——

金光璀璨的辉舟,斑斓却危险的光弹,划开魔装的锋刃,高空凛冽的天风,吻,吻,吻,伸出的手,近乎无色的唇,漂亮的蛇瞳,金发,吻。

…….

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吉尔伽美什手,抱住了他。

……

就是这里了,迪卢木多的后悔达到了峰值,思维的逻辑则直接被揉成了一团。

为什么半分钟前自己这么想不开!

虽然他挺漂亮,是自己的款,不对是非常漂亮,尤其那双眼睛。

不对不要想这个,是因为傀儡虫,对吧,不去也得去,肯定会被这样命令的。

傀儡虫傀儡虫傀儡虫傀儡虫,

不过他还是漂亮。

……

视野中,黑暗吞没了最后一点白光,仿佛重回到了夜幕笼罩的高空,看到了吉尔伽美什近乎无色的、翘起的唇。

有这么一瞬间,混沌的思绪停滞住了,那些莫名的,互相矛盾的感情也微妙地平衡住,不再涌动——他安静下来可真漂亮。

随即被饱含怒意的声音狠狠打碎:

“混账!”

恼怒,懊悔,愤怒等负面情绪瞬间占据了上风,连带着即将被拖入黑暗的神智都清醒了一些。

卧槽,你大爷的,你tnd,(…………%¥……%¥#——菲奥娜勇士团内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绝不重复而且足够说上三天三夜脏话迅速集结在迪卢木多的嘴边,他费力地扭过头。

然后看到了吉尔伽美什。

呃。

嘴唇淌着鲜血,

目光盈盈,

泫然欲泣,

…….的吉尔伽美什。

每一个定语蹦出来就会踢开一部分负面情绪。

这货是念神言咒语时候咬破嘴唇了么……难怪落地动静小的不可思议,迪卢木多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为同行之人有这么点点理所应当的常识而高兴起来了,然后他一头倒入了黑甜乡。

……

结界模式——

访客1,匹配——伊斯坎达尔。

斩杀0。

从被褥中伸出的手指无意识地屈了屈,虚空中一根红线缠在了上面。骑士道没有懈怠一词,生物钟到点的时刻,就该清醒起床,感应到魔剑反馈的迪卢木多睁开了双眼。

金色的眼睛眨了眨,晨光刺过乳白色的窗帘,柔化至光明的颜色。云朵般柔软的被褥保证了体力的恢复,他下意识地逐次绷紧各部分肌肉再放松,伤口尽皆愈合,状态好极了,看来是吉尔伽美什的手笔——不愧是是魔造大师Caster所居住的国度。

一夜好梦。

梦境的内容在醒来的时刻就如晨雾般消失无踪,独留下难以形容的安心感。“感谢您,安格斯大人。”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将自己的谢意传达给养父,不只为在睡着后被开启守护结界模式的魔剑,也是为昨晚的好梦。这种感觉,就如同小时候被养父给睡觉也不安分的自己盖上被子一样。无论行至何处,战场加护就是养父无微不至,从不离开的关爱。

周围的空气湿润了一瞬,仿佛一个安抚的拥抱,若有若无地传来一声轻笑。

视线停留在吉尔伽美什和他交握的手上。

大约好心情的来源不仅仅是养父?

迪卢木多勾了勾嘴角,想起了昨天那个夜晚,和维摩娜一起在天空追逐、共舞。神明拥有天空,称号者有浮空的能力,一般却更倾向于近地面战。空有一身顶尖的空战实力,无人分享,对一个战士来说简直是折磨。无数次展翼凌空,独对夜色茫茫。此间空旷寂寥,在昨夜,被撕开了——世间极速的维摩娜,精准打击的王之财宝,一击破城的魔弹……

死神贴面的抚摸瞬间炸裂了全身热血,战至酣处他们停下来好几次……忘情拥吻?他不得不承认吉尔伽美什的异想天开,但是被他勾勾手指就贴过去的自己,恐怕也是兴奋地忘了抗拒吧。

根本是乐在其中,停,不要吐槽自己。

这个人、这只手曾经横穿暗夜般的痛苦,挖开黑泥,将自己从改造池中拉起来,又打破空茫的孤寂,点燃战士的热血。

这特么简直是吟游诗人的滥情诗。

面对着他并排睡着的吉尔伽美什毫无自觉地咂了咂嘴,没有丝毫醒过来的意思。弧线优美的下颌上,一片褐色的血渍尤其注目——光是看形状就能反推出随便一抹没擦干净的动作。迪卢木多的脸有点烧,一个称号者在另一个称号者面前放弃意识进入睡眠的意味,几乎等同于一个凯尔特少年端起的金杯——写作毫无保留的信任,读作直球。

昏迷前混乱的思绪悄悄破土而出,藤蔓一样扎根在心房,固定住了迪卢木多的目光。

他安静下来可真漂亮。

身为一个凯尔特的战士,可能没有精当的辞藻来描绘一下这画面。但身为梦与青春之神的养子,绝不会缺少感知和鉴赏的能力。梦与青春,爱与美,就如同德鲁伊手上的双蛇杖,不能被拆分,也不会被单独提及。

称号者之间或有雠隙,或立场不同,若非触及底线,很少生死相搏。这并不是所谓惺惺相惜,而是一种被提炼成审美形式的高贵生命内质,构建的相互确认。

迪卢木多想起了曾和库丘林,emyia行军至荒野扎营,围着燃烧的篝火仰躺着,夜幕之上,星斗满天。据说如果可以走近这些星星,会发现它们其实充满了狂暴和毁灭,但是远看又是这么迷人。相互牵引旋转的星球,必然是漆黑夜空中的温暖风景吧。发散的想象,立刻被潜意识上了色,一红一蓝。

甚至连调侃库丘林的话语还都清清楚楚:明明这么讨厌猛犬的称号,为什么得到“lancer”之名后又坚持要沿用原来的称号。

“只有那家伙一个人被鄙视的话老子很不爽了啦。既然别人都转变不了对他的印象,至少让我的称号陪他。”

战野之黑猫。

黑猫是不详和扭曲的象徽,emiya得到这样的称号,直接归咎于他那毫不顾惜自身的战术,连他自己也不讳言他是毫无荣誉之人。不见溶于凯尔特这样重视荣誉的国度,这个异邦人,还是留了下来。是因为有这么一颗蔚蓝的星球吸引着他么?

迪卢木多的手指移动在胸腹部位,描摹着被射穿的轮廓,疼痛早已不再,存在感却鲜明如昨。射箭之人本身的强烈信念几乎是以箭为笔,在他身上刻写下必杀的战书。

作为‘金刃’的你终有一天会杀死库丘林,那么在此之前,就让我来杀死你吧。趁人之危也好,偷袭不公也罢,反正我本身就是毫无荣誉之人。要憎恨,也只憎恨在我一人身上好了。

这样的话语,无疑传递到了啊emiya。

奔行,腾挪,暗绿色的身影依靠着树干慢慢滑倒。淌出的鲜血从破碎的魔装中,在青草上点开暗红的花。意识抽离了大半,他才开始恐慌起生命是不是要在此划下句号。死亡的深渊太过幽深,无论怎样的勇士,都不敢一窥其中深浅,一步一步缓缓踏入的旅程太过残忍漫长。作为‘金刃’的一生太短了啊,在一个人的手里开锋、染血、再折断于深夜。

泪水稀释血水,滑入伤口的刺痛拉回来些微的意识,是悔恨的,是害怕的,是不想死的。在真正被死神带走的一刻,其实他不是无血无泪的‘金刃’,只是一个还没有活够、觉得自己活的挺惨的普通人。

——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永眠的暗夜吞没了他,在原地留下深深地、无法排遣的遗憾。

Emiya,库丘林,我好羡慕你们。

……

吉尔伽美什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对面。被一个同级别的强者这么盯着,他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压着一肚子起床气,他看着迪卢木多的黏在他脸上的目光从空洞到回魂。这家伙是蒙养父召唤魂飞梦境之国了么。

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

短短一闭一睁之间,迪卢木多调整好了表情:“愿您昨晚睡的安稳,‘天神’阁下。”然后他在红玉髓般的眼睛中读到没好气的三层意思“假爆了”“你刚才在想什么”“我想睡觉”。打眼色打的这么含义丰富是很困难的,最后一层意思很快侵占了全部,可惜身体醒过来了再想睡也没用。挣扎了好半天,吉尔伽美什坐起了身。

“很抱歉我吵醒您了。”迪卢木多也歉疚地起身。不过说出这话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心眼不断示警,前方起床气低压,不转移对方注意力是不会有好结果的。“Rider来过。您的夜闯行为动静太大了呢,恐怕会被当作恶客的,‘天神’阁下。”红蔷薇可以毫无动静地撕裂结界,但不能阻止监测魔法的窥探。

“雄鹰是不会容忍领空里有另一只雄鹰的。”

很是辛苦地思考了一会儿,迪卢木多才意识到他在说昨天他展开龙翼飞到和维摩娜同一高度的时候就被吉尔伽美什莫名攻击的事,用的竟然还是凯尔特的谚语。转移注意力原来是完全不必要的么,思考回路完全对不上啊。随即他就猝不及防地被吉尔伽美什按住胸口,翻身压在了下面。金色的脑袋探向了他的耳边,毫不在意无声刺来的Beagalltach。

黄金之剑无奈地减速,停滞,然后退开。

脑袋也算一处要害,反击的本能在抵触到傀儡虫不得伤害主人的禁令的瞬间就被压制,就像狮子爪子下按住的不能动弹的雄鹿一样——糟糕透了。吉尔伽美什在迪卢木多懊恼地闭上眼一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不客气地将膝盖挤进他的两腿之间,观察他皱的更紧的眉头,“你还有多少秘密?龙翼,你和Saber什么关系?”

金色的眼睛一下子睁了开来,当然不是因为友人的称号,也不是因为吉尔伽美什俯下来舔了一下自己的耳郭——那个顶着自己的,浑圆的,坚硬的,温暖的,硕大的……

凯尔特战士的魔装下面什么都没有,真巧,乌鲁克的王是裸睡爱好者。

……

白光骤起。

“啧,”吉尔伽美什不满地支起了身,用指尖在墨绿色的魔装上划来划去,抗议道,“你昨天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放松,放松,迪卢木多紧张地眨了眨眼,以免把撒娇这种词语套在对方的神情上——哪有顶着别人要害撒娇的!

“你啊。我说过了吧,我对你很有兴趣。”

“……”更糟糕了,猫科动物玩弄猎物是共通属性么。

“看不出来么,”吉尔伽美什托着脸,手肘搁着他的胸口,红宝石一般的眼瞳中光华晦涩,深不见底:“还是说,你想试试大陆通行的做法?压榨完所有价值,做成护卫人偶。Rider就有一个,你要不要见见?“

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

迪卢木多沉默了,平心而论,他绝不想接受那种结局,即使那是傀儡虫风靡大陆的根本原因——一个人的价值究竟可以被压榨到何种程度。尤其他和佐佐木小次郎还有些不同,后者用了傀儡虫后依旧不治身亡,存留着的只是被傀儡虫在合适时机入驻的身体而已。而他是活着的,这意味着灵魂将被禁锢在躯壳里不得脱身,永远旁观着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

但是吉尔伽美什没有这么做,见面后不久,就几乎称得上爽快地放开了自己的意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哪怕他以后会再收回去,这一日一夜的经历,好像也是自己白赚的。

感受到猎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吉尔伽美什复又扑下身去,挨挨蹭蹭,两只手没一刻是安分的。但是他吐出的话语在骤然暧昧起来的气氛中却显得格外冰冷,“那……你打算怎么取悦我呢,‘金刃’?这样可不行,用一副什么也不想的躯壳。再这么无趣,我还不如给你灌一只傀儡虫,我有的是。”

被看穿的心虚也好,被威胁也罢,都被内心小小的声音压住了。

不是这样的。

从醒来开始,好像脑袋里就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辩着,嗡嗡嗡嗡,以致于系统冲突,身体无法反应。一个总是在胡思乱想,多愁善感的小人,在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后,痛苦地闭上了眼,低低地喃喃,不是这样的。同伴是同伴,眼前这个人,不是。

吉尔伽美什终究是吉尔伽美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于是叫‘金刃’小人迅速接管了一切,它说但是我知道该做什么。

迪卢木多奇妙地冷静了下来,安静地承受着吉尔伽美什更露骨的顶撞,就像爆发前的火山,平和的表面之下是灼炙奔流的熔岩。

毁灭吧,杀戮也好,自毁也可,金眼被岩浆加热,耀眼的惊人。

应承着心底的呼唤,一个美妙的笑容首先冒了出来,光辉之貌在这一刻真正成为了室内唯一的光明。

宝剑出鞘的一线寒光,苍鹰扑兔的一划曲轨,还有死难瞑目的眼珠,泛起潾潾反光,以夺人心魄的战栗一把攥紧喉头。那骤起的风情和凛冽的冰寒混杂在一起,激的吉尔伽美什光洁的皮肤上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危险和刺激摩擦出新鲜的电流击穿四肢,浑身发热。

床居中折断。

炽热的金眼几乎要在狭小空间中拉出残影,视野旋转地太快不如说是切换,吉尔伽美什的意识都仿佛出窍了一瞬,回来时只剩下被沛然大力拍在床上的闷痛。他失去知觉的耳郭被迪卢木多话语间气息吹热:“‘金刃’可是不斩不回的。不能染血,才会无趣呢。“

太大意了,这点水平还近身,这个距离连王之财宝都不好瞄准吧。吉尔伽美什发誓他从这双燃金的瞳子中读到了这句嘲讽。迪卢木多反骑在他身上,拧的他双手腕子生疼。

Beagalltach赫然紧贴着吉尔伽美什的耳朵,被没柄插进了床板。这显然是一个双关,如果可以的话,剑的主人更想用这把黄金之剑在吉尔伽美什的眉心开出只眼。

下意识的惊呼这才想起振动声带,变成嗬嗬低沉的笑声,被挑衅唤醒的灾难巨兽磨着爪子从喉间发出了咕噜。熔融的金液停止了流淌,凝固成金刃的形状,迪卢木多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身下人的下颌,亲吻危险的体验就像灌下一大口烈酒,让人浑身燥热,更能做出点平时不太敢做的事情来。他冷冷地甩开压制的双手,起身退开——退开到王之财宝的有效瞄准范围中。

他在找死。

干涸的腥锈在口腔中溶开。

武器只会用死亡来取悦自己的主人,大多数是别人的死亡,也可能是自己的。

正如无数次绝境中在死和死无全尸的二选一里按一个那样,‘金刃’无论看起来多漂亮,骨子里都淬满了疯狂,只不过这一次选项变成了死和生不如死。

更好选了。

谢谢你,白赚的一天,还挺多姿多彩的。

回归吧老伙计,请代替我回到父亲身边。

……

笑声止歇的时刻,吉尔伽美什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造型奇异的武器,三段黑红相间的柱体方向各异地缓缓旋转,周围的空间都因此微微扭曲——乖离剑EA。

原初之剑。

此剑之前,天地混沌。

此剑之后,世界方兴。

没人能使用这把剑,直到吉尔伽美什出现。而他拔起EA的一瞬间,世界,战栗了。

EA为他而生,没有剑招,没有能力。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以全力解放,天崩地裂;可以横剑静止,蝶栖鸟住。只要他拿起EA,他就是至强者——为所欲为。

身在世间,却以神为号。

“我觉得我死的挺荣幸的。”被EA戳着心口的迪卢木多发表了最后的感言。

吉尔伽美什终究还是吉尔伽美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以“天神”之名——吉尔伽美什,对迪卢木多·奥迪娜立下誓约,抹消其身所有因果,为吾掌中利刃。“

“王将应许你的自由,回应你所求的一切。”


08 Nov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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