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绿绮白弓
一个杂食党,墙头多如草。两两成cp,平地起后宫。
【刷子,阿拉什,拉二,兰斯,崔斯坦,芬恩,红茶,闪闪】
排名不分先后,以上排列组合都吃
 
 

霜雪千年21-30

-诸君,我喜欢摸鱼。

-我想说杯中雪的头牌一个抖s一个抖m,爱丽夫人,真会玩啊。。。

21

“……”杯中墨莲在看到今天的第一位客人的时候,呆了呆,然后一脚一个踢掉了高高的白榉木屐,解开了束腰。

“……喂老子今天可是你的恩客啊!”库丘林大叫大嚷起来。

一键切换:花魁模式——休闲模式。

什么态度嘛!

好在他还是奉茶了。“我想以光之子的大量,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有几个音咬的特别重。

“你别怕啊,前天晚上和昨天摔我的气势去哪儿了。”库丘林大咧咧地在他面前坐下,别说,现在浴衣半敞下露出的流畅肌肉线真养眼呐。从肱二头肌到肩颈,陷进一个小窝后又突兀地彰显出锁骨,再到中间……

杯中墨莲低头扯下黏在自己胸口的毛手,按在桌上,拿起奉给库丘林的茶,一口喝光。

砰的格外响亮。

或许杯中墨莲下意识地把这张可怜的桌子当成了某个人的脑袋。然后那个通常只转一个弯,直觉却特别准的脑袋得意洋洋地抬了起来:“老……我听说花魁的基本准则是不会拒绝客人的。“

 

22

“老子叫库丘林,飞鹞子里有时也会叫我Lancer。“库丘林一抬下巴。

“杯中墨莲。“

“本名啊!“

“…….抱歉。“

库丘林刚要发作,一杯茶就递到了唇边。想用这个堵嘴?老子不喝!

指掌间月白薄胎茶盏丝毫不觉尴尬地在半空停了片刻,飞鸟还巢般投入了主人的口中。你不喝我喝。

……

交缠的唇舌分开,咂咂口中残留的微苦茶香,库丘林表示这个堵嘴可以有。

“老子独身一人过,身边朋友也就上次那个金毛搭档和在楼里帮你们维持秩序的小丫头还算处的不错。一个叫吉尔伽美什,一个……“

“阿尔托利亚小姐么。你们叫她Saber。“

“你平时不出牌的时候都去哪里?“

“…….“

“你的武功哪里学来的?“

“…….“

“我靠你个哑巴怎么当上花魁的。“

“脸。“

“……“

“飞鹞子挂名于刑部,大人您是在抢户部的差事么?“初沸泉水一线灌入壶中,杯中墨莲垂目收拾面前一排空茶盏,都是他在喝。

“是老子在问你话!“库丘林颇具威压地一拍桌子,倾身向前。

杯中墨莲直接伸手抓住他的前襟,一拧拖过半张桌子,暗金色的眼睛杀气腾腾,开口的语气倒是相当认真:“你伤好点了么。我可以揍你么。“

 

24

“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下手这么狠。“库丘林被按在榻上,哼哼唧唧。他似乎忘记了昨天的伤是谁包扎的,所以那位也没客气地频下黑手。

“闭嘴库丘林,否则我会想宰了你的。“一遍替他重新包扎换药,一遍狠碾伤口咬牙切齿,杯中墨莲此时已经气的把敬语和花魁的职业素养都扔了。也难怪,靠脸吃饭的从业者被打出了乌青眼……

真是错估了这家伙的恢复力,怪物么。

 

25

“你这家伙,爱丽夫人说你早有钱给自己赎身了,为什么还呆在这里。”

包扎的动作停了停,很快又继续了。

“无处可去。”

库丘林本没期待回答,毕竟对方和普遍的花魁实在相差太远,不想回答的问题自己也不好真的用强。听到回应反而有些开心了。

“那正好跟我回飞鹞子吧,你的武功绝对够了。一个大男人,呆……”

话语截断在一节金光中。

一把手指长的金匕赫然倒映在赤红的虹膜中,瞳孔微缩,近到了仿佛会劈断睫毛的程度。库丘林的身体都泛起了一阵细栗,随着压在上方的温暖骤离,怅然若失。

背影黑发披散,杯中墨莲的声音冷的像深秋从天而降的暮雨,模糊而渺远,却叫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况且墨莲与大人身份有别,几如云泥。大人请回。”

26

“Saber你来真的啊!”飞扬的蓝发不知何时又被金环束起,在凛冽剑光中潇洒闪避如游鱼般敏捷,与主人气急败坏的叫声形成鲜明对比。

秉性认真的阿尔托利亚一言不发,扎扎实实地将库丘林驱逐出杯中雪半里开外,才收剑凝立于一方凸起的瓦当上。

“任务在身,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她反身离去,扔下独自一人的同僚。

“哟,狗。”

“别叫老子狗!”库丘林条件反射地吼了回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搭档来了。

“怎么了这食髓知味,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是难看啊。”吉尔伽美什永远都有这样一开口就让人想动手的本事。

“……”库丘林胸膛起伏,很有不管后果再打一架的疯狂。

对方吹了一声口哨。“不过现在不是训狗时间。”吉尔伽美什笑道,然后话语间笑意深了,这证明他心情不错。

“该干活了。”

27

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库丘林。

唯一的三人组合在普遍二人一编制的飞鹞子中分外扎眼,除了武力值笑傲飞鹞子上下、独享专有职介的吉尔伽美什足够任性以外,每年任务的完成的质量和数量才是这组长久维系的基石。

虽然这组人马一个在前途无量的黑暗料理兴趣上歪的一去不返,一个常年惹是生非并眠花宿柳,一个常年收拾残局顺便花天酒地,总之没有一个正经人。但再棘手复杂的任务,只要交给他们,就绝对没有问题。

这是飞鹞子上上下下的共识。

这也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当吉尔伽美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吹牛喝酒打秋风时不时还能调戏良家妇女的日子结束了。库丘林的表情渐渐从流于表面的浮夸愤怒变成了发自内心的狰狞笑意。

“哦,下令吧英雄王。”

28

锋刃入肉的声音,其实比早市中屠夫劈砍排骨的动静要小很多。

一定是枪好。

在心中自恋了一下,库丘林抽出爱枪,在破庙斑驳的粉墙上甩出一排鲜血,随手在尸体的衣料上擦净刃上的血槽。

环视四周,盏茶功夫,十四条性命。皆是死于睡梦中,走的也不算痛苦。

“别怪我啊,想不开去加入‘抑制力’,就该有觉悟了吧。”

库丘林走到外面,呼吸了一下微凉的月色,再度融入黑暗。

夜还长。

 

29

“吉尔伽美什!老子和言峰可是干了一夜的活!”

回到集合地点的库丘林大声抱怨起来,同时捂住了眼睛,过于灵敏的嗅觉让他的鼻子在满室情欲的气息中抽搐。

“本王这不也是干了一夜么。”吉尔伽美什慢条斯理地从上次见到的毒舌白毛身上爬了起来。一抖天之锁,就将他从床上掀起,拎在手里,大摇大摆地走向了浴室。

库丘林听着水声响起,痛苦地抱住了头。

为什么老子会有这种任务状态下还不忘打包一个男妓出来享乐的搭档。

真可惜他的痛苦丝毫不能得到旁边常年面带阴暗笑容的另一搭档的共鸣。或者说,他快被库丘林的纯真取悦了。

“库丘林,清扫掉的外围成员足够你有钱吃饭和找男人了呢,恭喜啊。”言峰枯槁的指掌间静静躺着几道黝黑的片刃,这是他的武具“黑键”。烛光下浮动的均匀光泽暗示着今晚偷懒摸鱼的可不止吉尔伽美什一个。

“……”魔枪腾跃入手,兢兢业业的库丘林咆哮了起来,“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啊!”

 

30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隶属朝廷的飞鹞子存在的最大目的,就是收拾抑制力这群叛乱分子。从平头百姓,贩夫走卒,到风行子,血滴子,乃至敌国大员。只要有不满于朝廷,不满于现实的人,抑制力就永远不乏新鲜血液。

对于查明的外围成员,飞鹞子的做法向来是直接抹杀,以儆效尤——反正也榨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有意思的是,作为老对头的抑制力使用的等级构架也和飞鹞子差不多,仿佛是别苗头一般,正式成员中也有职介者的存在。这些人,才有活捉的价值。

严谨的组织必然有分明的等级,无论组织的规模是大是小。在这个特殊的三人组中,什么都不知道的库丘林看来无疑是底层存在。

“这里有一只打着圈追自己尾巴的小狗。”从浴室出来的白毛毫不客气地开口让库丘林几乎要跳起来,想骂回去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

“他叫Emiya,也是杯中雪的花魁,彼岸白羽Emiya。”不得不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或许说有精神攻击担当存在下,吉尔伽美什会正经许多。

这让库丘林有点心塞,他想起他还不知道杯中墨莲的名字,还被赶了出来


23 Nov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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