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绿绮白弓
一个杂食党,墙头多如草。两两成cp,平地起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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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不分先后,以上排列组合都吃
 
 

霜雪千年51-60

-地牢play(并没有

-表白爱丽太太






51

Saber低下了眼神,对亚瑟点了点头,示意她认识这两个孩子。

亚瑟看了一眼库丘林,说:“我们先出去一趟。”

三人走出了地牢,来到了外面。

“Lancer,你怎么看。”亚瑟向三人中唯一有刑讯经验的库丘林发问。

“老子算是他的恩客,你问我?”库丘林出乎意料地把球踢了回来,“老子只能说他有嫌疑而已,他若是抑制力的人,我会亲自动手。”

换言之,你怎么证明他是,亚瑟?

“Saber,你呢?”兄妹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两双一模一样的碧绿眸子间不知传达了什么,Saber伸手按上了剑柄。

“亚瑟,我不能接受。现在的情形,皆是由于我失职造成。长期任务坐镇杯中雪,并维护其中秩序。若我未曾擅离职守,那两个孩子也不会死。既然杯中墨莲出手,有杀人偿命的理由,我不能坐视你把他送去刑讯。”

唯一有刑讯经验的库丘林拒绝配合的情况下,就只能送到号称能让死人开口的C组了。

——Caster吉尔斯·德·莱斯与其搭档雨生龙之介。

 

52

C组几乎是整个飞鹞子都敬而远之的一对,两个气味相投的疯子,或者说杀人魔。不夸张的说,Saber恨不得他们能生在抑制力,让她好一击Excalibur劈死他们。

杯中墨莲落到他们手上就是废定了。死人开口,开完了口活人也变成死人。三人的脸色同时惨白了一下,大约是想到了一块去。

——Caster的收藏室放满了肢体和器官做成的“艺术品”,是每一名飞鹞子的新人必去一次的练胆场所。

这件事一点也不好笑,如果不去看一次再被告知这是自己人的话,十个新人里面有九个会劈了这家伙。唯一的那个例外是雨生龙之介。

对这个橙色头发的小子,三人只能表示他和Caster真是天生一对。虽然他们都是男的。

 

53

库丘林毫不怀疑剑组兄妹能因为这个分歧打起来。

这对兄妹在一板一眼的程度上充分证明了他们的亲生关系。

“现在什么时刻?”他问。

“四更过了有些时候了。”<1>

 “喂,你!”

亚瑟突然无声无息地软倒下去,Saber一下没拉住,库丘林及时窜到他后面,将他慢慢平放在了地上,然后看了一眼手心。

一汪鲜血。

他被杯中墨莲刺伤的一击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止住血。

“失血过多。”

Saber当机立断用内力替他压迫住周围,但这不是什么长远之策。

“Lancer!”

库丘林不用她开口便知道她的意思,回身奔向了地牢。

 

54

尽管被吊着,杯中墨莲还是进入了假寐,库丘林打开牢门的声响让他睁开了眼睛。他拿着他的两支枪,半丝废话也无。

“你用哪支枪刺的亚瑟?”

“黄色的。”

库丘林随手舞了一下那支短枪,将包裹在上面的暗色绸缎抖开。

“怎么,你是打算在我身上也刺一下为你的同僚报仇么?”

“哐——”一声库丘林把那支枪顺手插在地上,空出的右手摸上了杯中墨莲的脖子——虎口卡着下颌,手心贴着喉结,颈动脉在拇指指腹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讲,亚瑟流血不止,是因为什么,怎么止血。”

猩红色的眼睛定定地笼住杯中墨莲,库丘林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那双罕见的金色瞳孔映着一旁牢壁油灯上小小火苗闪烁不定,连带它的主人,也沉默不语。

 

55

直到库丘林放下了手,杯中墨莲绷紧的身体才明显地放松了下来。他在扯了一下手脚上的链子后发现不可能摆出任何迎击的姿态,于是立刻转为了保护肺腑,同时盯着库丘林的脸,观察他哪怕一丁点的表情。

可是脖子上的手掌一点握紧的意思都没有,他仿佛能用那部分的皮肤感受到手心干燥温暖的触感,和过去每一次的抚摸都没什么不同。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杀手?护卫?或者说花魁只是明面上的本职?

——我此时所想,唯有灭口而已。

之前无心的玩笑,好像就是开在昨天一样。

最终是库丘林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个搭档,叫吉尔伽美什。”

“恩?”杯中墨莲偏了偏头示意他在听。

 “虽然他是个混蛋,但是他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

“他说了什么?”

“如果有什么事情我想不清楚的话,我的直觉就是真相。”

“……那您的直觉,是什么呢?”

 

56

似乎是很久没出现过的敬语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推开,空气也逐渐褪去温度。

库丘林业已记不清杯中墨莲用多少或巧妙或直接的方式来逃避所有他不想回答的问题,直到现在,连本名都不愿告诉他。

最开始堵上来的嘴唇中渡过来的茶香已经模糊不清。一拳入肉的痛感消磨在相处的时间里,频繁地重复着名为切磋实则打闹的活动。那些旖旎放纵的回忆,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表情他的话语,恍惚一场春梦,尽兴之后,唯余怅然。

库丘林突然伸出手,不顾后者的挣扎,把面前这张精致的面孔使劲往两边扯,看起来像是一个笑容。

——但是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杯中墨莲坐在游街回来的花车上抬起头的样子。

日光灼灼,眉宇间阴霾去尽,消冰融雪。

“你以前一定有过很不好的事情,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别被它们困住。”

“……”杯中墨莲沉默良久,才找回了自己惯有的表情,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花楼里新进来的雏儿说自己要做个清倌儿,轻蔑之余,还有几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他拉下水的犹豫。

“库丘林,你见过地狱么?”

 

57

库丘林说不出话来,如果有地狱,刚才的杯中墨莲就是从那翻滚的黑泥中再度爬出来的恶鬼。不过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又再度神色如常,让人不禁怀疑起从被抓到现在,甚至从库丘林认识他到现在,哪一个,是真的“他”。

又或者哪一个都不是。

但是现在有比这种无聊猜想更迫切的事。

 “亚瑟的伤怎么治,快说。”库丘林按住他的肩膀,没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我会让你毫发无损的出去,Saber也是。但要是亚瑟挂了,事情就不是我们可以压的下去的了。”

飞鹞子地位特殊,独立于六部之外,尤其是其中的职介者,若无委托行事几乎全凭心意。刑部尚书的公子,命还不比Saber的兄长重。杯中墨莲根本难以拒绝这其中传达过来的决心,尤其当这决心的来源是库丘林。

 “枪刃上淬有一种毒,流血不止难以愈合。用调配过的药剂可以解毒,制作很繁琐,爱丽夫人手上就有一份。”

库丘林拔起地上的枪转身就走。

“为什么?”

为什么要承诺这种事情,动刑难道不更方便么。

他没有回答杯中墨莲的疑问,直到代替去往杯中雪的Saber稳定亚瑟伤势的时间里,才闲得无聊想出了个答案。

——虽然不知道那是怎样的过去,既然被这么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不见天日,连他都不能得知,又怎么能忍受被粗暴地打开摊在阳光下呢。

 

58

窗边透进来的天色已渐近白亮。

琉璃铃特有的沉脆音色在清早的街道上响起。

爱丽夫人出行的马车虽然奢华异常,本人却意外地并不娇贵。她拎着一个食盒下了马车,打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步履盈盈宛如一片纯净的冬雪飘进了飞鹞子的总部。

沿着卵石铺就的小径,行走间却并不迟疑,看来是Saber告诉了她位置。她收起伞,推开了Saber房间的门,露出了矜雅的微笑。

“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仑,应Saber之邀前来。天光尚早,怕是叨扰诸位了。”红宝石般的美丽的眼睛,不疾不徐地扫屋内的众人,却一个也没有落下。

“吉尔伽美什大人,库丘林大人,亚瑟大人。白羽,不得对库丘林大人无理。”

正和库丘林相互瞪视对方的彼岸白羽立时移开了目光,转向桌上茶具做泡茶状。

 

59

紫纹檀木的食盒打开,分别是一盘精致的糕点,一个木瓶,一块刻着奇异符号的石头。

“是库丘林大人用异术传讯Saber的么?我们估不清这个还有没有用,于是给您带回来了。久闻您是关外异族,手段果然非凡。”

爱丽掩口轻笑了一下,将石头递还给库丘林。桌上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石头,吉尔伽美什和彼岸白羽出现在这里也不算太让人奇怪。

毕竟无论如何,常年磨合的搭档总是比临时的要靠谱的多。

 

60

当然这话在吉尔伽美什身上不太适用。库丘林都有些后悔给他通讯说明了,按这家伙惯常的做派根本不可能亲自跑来。

不过跑来也是不务正业!

吉尔伽美什在就着彼岸白羽的唇喝下了两杯茶后,勾着他的下巴说带他去看杯中墨莲,一副“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还不快感激本王恩德”的样子。

说完径自就出去了,出去了……..出去……了。

“他们关系真好。”爱丽夫人横伞在膝,取下伞柄悬挂的一枚素白的折扇,掩口而笑。

“完全不像好么,你真的不担心一下你家的花魁?”库丘林可不相信爱丽夫人看不出这两人的异常,他顺手按下了想起身制止吉尔伽美什牵扯无关人员的亚瑟。

——不要跟吉尔伽美什讲道理,除非你是Saber。

亚瑟看起来快气死了。

一声适时的轻笑将两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了旁边端坐的妇人身上。两人的眼神认真了些,换了别的花楼手上最大的两个摇钱树情况不妙,早就撇清都来不及,唯恐牵连,而爱丽夫人却亲身前来交涉。

杯中雪在她手上,能常年稳在冬木名物录中,想来也并非偶然。


<1>四更是早上一点到三点

25 Feb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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