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绿绮白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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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百日双枪祭】逢魔之日【3】

-Day29,萌萌哒辉夜

-首先哀嚎一声我恨开学

-雷和ooc注意。


【3】

恩奇都抱着胳膊看着吧台前的两人,挑起了眉头:“兴致不错?”

虽然知道他们必有一战,但也没想到会这么惨烈,更让恩奇都没想到的是,他妈的打完了来自己的酒吧里开房……开房……房。

他突然后悔起来在关于这一对开的盘里完全没有这一选项:万一这一对进了房只是盖着被子聊聊天呢。

在这个地方弄个通杀多好啊。

一人一魔,一个战损过半,一个气息萎靡,同时扶额表示:“这个时候就别说笑了。”

恩奇都倒也没多调侃,扔出了两份卷轴,干脆利落。库丘林怪叫起来:“自我强制卷轴?为什么是这个,禁魔手环呢!操老子可没钱,买不起!”

“你可以赊账啊,库丘林。”恩奇都的狐狸尾巴转眼就露了出来,“只要利息合适…….”

砰地一声,一个满满的皮袋被扔上了吧台。

“快签,趁我还没改主意。”

库丘林二话没说低头签字,然后被旁边的黑发青年一把拉起,取过恩奇都手上的钥匙,进入了客房的最里面。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直到房门被摔上的声音响起,酒吧内的议论才炸了开来。

而黑发青年的兜帽不知何时滑落了,他的脸色苍白到可怕,好像被一只吸血鬼来回蹂躏了三天三夜一样,就这么靠着门慢慢坐了下去。

“喂,迪卢木多你没事吧。”

库丘林显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也就是短暂惊愕而已,有没有事,他自己最清楚。这位两天前和自己战斗的狼魔领主充分发挥了血脉中的狂性,殊死一战下来连库丘林都不得不为其疯狂而动容。

这也是他们现在在这里的原因,相比于可敬的对手,敌手是无穷无尽的。因重伤而失去力量,最终变成一只死耗子,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瞎猫逮个正着——简直是最愚蠢的死法。

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找个暗处,舔舐伤口。

经验丰富的猎魔师藏起气味,潜匿行迹,最终找到一个满意的洞穴作为藏身之处,他顺手宰了地主——一条蟒蛇形魔兽后,看到了半天前撂下狠话的对象……

“别让老子再遇见你!”flag立得痛快的猎魔师记得自己憋了半天,才梗出一句“缘分啊。”

趴在洞穴里的白狼则冷静的指出杀死原生魔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这条蟒蛇死了,气味一散就会有其他抢地盘的过来。

“我记得我说过愿我们再也不见的,库丘林。”

战斗中他们交换了名字。库丘林觉得有必要知道这么个强者的名字,迪卢木多则表示知道名字他可以在吃饭前做个祷告。

再见也没什么坏处,还可以一起来开个房嘛……话不是这么说的。

卢恩符文可以加速狼魔身上伤势的恢复,而库丘林身上几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是迪卢木多武器的特效。

“在我的枪下留下的伤,是永恒的烙印哦。”

此时这位放出豪言的狼魔已经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一只伏在地上的白狼。他龇着牙,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咕噜声,顺从地被库丘林推翻身。

“别拿伤口蹭地板。”

靠近心脏的位置赫然多了一道透亮的伤口,若它还是人类形态,不难想象是被一道长枪贯穿了前后。库丘林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几道伤口的表述也是客气了,除了对人类生命力的感慨也就只剩下了对“祸害遗千年”这条真理的认同。

“大开眼界。”

“靠这不都是你划的吗!”

他艰难地探手向下,在地面上划出了几个卢恩符文——这个举动抻到了身上几道纵向的伤口,总之引得迪卢木多转头舔走了地上的血迹。

“不要乱动,”库丘林趁机拎起了白狼的后颈皮。觊觎已久的位置,长而软的狼毛手感相当好,他不由得多捏了几下,才狠狠心躺向了狼口下——牵动的伤口加上背部撞击地面——很轻的一下,让他一阵欲仙欲死(龇牙咧嘴)。

一转头刚好对上白狼前胸透亮的血洞,后者也没客气,呼得就把脑袋放了下来,长毛戳进伤口裸露的肌肉里,库丘林发誓他从那双金色的狼眼中看到了里面的黑泥。

——该死的恶魔。

魔域中的信任是奢侈品,不过它能明码标价真是太好了。禁魔手环的效力不够,一张自我强制卷轴就能让他们像最亲密的伙伴一样靠在一起,做一些对彼此都有益的事情。

卷轴严格禁止他们在“巴比伦尼亚”的范围内伤害对方,效果自他们一方踏出“巴比伦尼亚”之后彻底消除。

对库丘林来说,他可以乘机爽一把——巨狼战宠绝对是每一个男人心底的童话:高贵强大,威风凛凛,长毛软暖,忠诚可靠。哪怕是巨狼金色眼睛里翻滚的黑泥,在库丘林看来都变成了个性。

啊,狼毛扎伤口里真他妈疼。

只除了这一点,否则库丘林能傻笑出声,所以他现在的表情似哭似笑,扭曲得让人看了就难受。迪卢木多张开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喷出热气,显然是笑得不行,都没有办法好好用舌头舔库丘林身上的血口子了。

什么你问他们开房做什么,盖着被子聊聊天干干正事啊。

被“黄蔷薇”划下的伤口无法愈合,但是可以被这家伙养父配置的魔药治愈。

“你随身带了?”

“没。”

“你养父呢。”

“不知道,只有他找我的份。”

“*&……%”

“诶你别这么狂躁啊,我的唾液也有相同的效果。”

“搞半天你还是对吃老子有兴趣!”

迪卢木多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腥香——想吃,完美,顶级等等的感觉如烟花般炸开,把“魔药是甜的于是某只小狼灌了一瓶下去差点被养父丢去井里,也由此唾液有了魔药的部分效力”这个正经理由给揉了个粉碎,一同粉碎的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迪卢木多厚颜无耻地点点头,这坦荡的姿态让库丘林都说不出话来。

“我以为你手里就那把剑危险点。”库丘林回想了一下战斗过程,对那把赤红的巨剑印象深刻。迪卢木多单手握持,重斩的力道就大得吓人——当然他另一手反持着一把匕首大小的黄金小剑也同样难缠,枪剑交击稍一角力的当口,贴着枪杆专削手指…….

迪卢木多冷笑了一下,他对库丘林可没这么多感想,胸口好疼,而且透风——听说光之子的魔枪如果击中心脏,有必死的诅咒。他犹豫过这么一下,然后还是扑上去给库丘林锁骨下来了下狠的——如果没被闪开,落点应该是脖子,死人是投不出必杀之枪的。

猎魔师伤口愈合的速度快的该死,这让迪卢木多有些焦躁,出于自我强制卷轴的效力,他并不能趁机用牙齿多拉几道口子。他小心翼翼地舔着伤口的周围,同时多闻两下这令人沉醉的气味。

“喂,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也不会砍一下自己的。”库丘林差点笑出来,一小半是因为痒,主要他刚才想到了恋恋不舍舔骨头的小狗,哪怕食物是自己。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理解了为什么精灵和黑暗精灵、吸血鬼和教廷牧师这种打生打死的敌对阵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比如在“巴比伦尼亚”,会毫无芥蒂地勾肩搭背,甚至共度良宵。

不是所有的交流都需要语言,战斗是更深刻直接的方式。因为任何生物都不得不对死亡坦诚,使用的武器,战机的把握,甚至是毫无意义地一些小动作(有时可能是神来之笔),这一切形成了一种所谓风格的东西。

打得越凶,觉得这个人越真——库丘林不知怎么想起了自己老师的名言,那个女人凶残归凶残,讲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比如眼前这小子的战斗风格,在库丘林眼里就是——我喜欢。

“嗷——~~~”迪卢木多变成了人形,一脸不爽地骑在库丘林身上。恶魔的贪欲和自我强制卷轴的效力在反复拉扯着意志,哪怕是犹豫的时间,他也不乐意自己的猎物起来。

“我突然想问,你如果觉得血很好吃的话,这样呢?”

“…….”

一个长到双方断气都不舍得分开的亲吻,连一点点空气进入的余地都是奢侈。

“好得很。”低沉的声音像是最最顶级的烈酒,从喉间一路烧到心尖。

库丘林发誓,这是这小子最像恶魔的时候,他堕落得心甘情愿。


29 Feb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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