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辉夜宝宝,从我做起。点红蓝点红蓝点红蓝我要说三十遍,不爽取关趁现在
-Day85,猎魔师x狼魔,五四不逆
-和上一更好近。。
库丘林趴在狼魔身上,几乎要整个人陷到蓬松的毛里去,偏高的体温和柔软的长毛让它抱起来手感极佳。巨狼形态的迪卢木多同样漂亮的惊人,可是你以为这是谁的功劳?
抱去清洗,整理长毛,用卢恩烘干……期间迪卢木多配合得不得了,或者说享受得不行的样子让库丘林一阵不平,虽然他自己玩得也很开心。
总算伺候得大爷舒服了。可是还得先贿赂才能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中间发生了一次极大的惊吓。迪卢木多在做到一半的时候不慎变回了狼形,据他辩解这是意外,是情不自禁。库丘林不当心扫到了他前面的尺寸,义正言辞地宣布:“老子不会让你压的。”
魔力补全后的迪卢木多当然不可能这么听话,事实上他早就跃跃欲试,库丘林本来也颇有意动,也就是亲眼见证了这目害现场才宁死不受的。
不过怎么说也是个猎魔师,想摆平恶魔总是有办法的。
——“就算你再怎么装可怜,老子也不可能割自己一下给你放血!”
库丘林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吃了回去。
迪卢木多津津有味地舔着库丘林淌血的手腕,随便库丘林怎么压自己身上乱蹭——气氛一片和谐。
“对了,你的任务被我砸了,出去以后你怎么办。”
狼魔X拿耗子的提问让猎魔师狠狠给了他一拳:“你小子自己做下的事!”
迪卢木多呵呵一笑,金色的眼睛闪烁着正义的光芒宛如宗教画像中虔诚的天使,或是正在布道的圣牧师:“我只是尽了一个身为领主的义务而已。”
话没说完便被刚站起身的反派猎魔师重又扑上来扭打,一人一魔滚成了一团。
库丘林是有理由生气的。他接到的任务是保护狩魔团的安全,而迪卢木多深知猎魔师一行的规矩,在没有全灭的机会下硬是杀死了所有能主事儿的——先声夺人被扯下脑袋的是他的雇主,之后被群狼咬断了喉咙的两个则是副团长。
换言之,剩下的一群乌合之众,谁来给排行榜前三的光之子,结尾款呢?
并没有。
所以概不赊账,事实上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库丘林按照行规亲手把交不出钱的同行们喂了恶魔。
如果说“结不到尾款还趁了狼魔的意”这件事只能让库丘林心情不爽一阵子的话,现在迪卢木多这补刀简直让库丘林的拳头缝里钻了一百个小虫子一样地痒痒。
“您真是个恶魔。”
好极了还用上敬称了?
库丘林狞笑着把拳头掰得咔咔响,他一定要教会这小子,身为一个恶魔,是不能把恶魔当成贬义词来骂人的。
……
也没有揍得太狠,毕竟领主大人也不是好当的,迪卢木多回去也得面对领地的一团乱麻和可能的阴谋。
这个世界上存在有仅仅因为信仰不同就烧死同类的神棍们,那么当然也有崇尚血统并认为那是至高无上的老顽固们。
以上两种,都是傻逼。
库丘林对神职者没有任何好感,迪卢木多则靠把他领地中抱有血统想法的恶魔们打得妈都不认识坐上了领主的位置。
在强权(拳)之下,迪卢木多的领地杂音全无。那么当伟大的领主大人被重伤,生死未卜连续三日未归呢?
“真是荒淫无道啊,小子。”
迪卢木多不满地拍开库丘林揉弄他喉结的手,狼形这样揉也就算了,人形状态总让他感觉到被调戏的轻慢感,尤其再搭上这种痞气十足的语调。
“这不是重点!”当然,攻受更不是。
他们各自穿上了恩奇都送来的衣服(原来的已经破破烂烂不能看了),相互打量了下对方,一时都没说话。
重点是他们可能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如何才是对待一个恶魔的真名正确的处理方式?要么把它刻在银器上丢进教廷的烈火让这只恶魔生不如死,要么把它烂在心里假装你从来也没有知道过它,尤其是当这只恶魔答应你随叫随到,而你还是个猎魔师的时候。
穿戴好了一身装备的库丘林派头十足,不刻意低调的话光是这行头走在路上就能吓得恶魔闻着味儿倒退。而带上斗篷遮掩住形貌的迪卢木多因为魔力充盈状态同样恢复到了最佳,充满了深不可测的气息——事实上打起来是个不要命的主儿,这是猎魔师的评语。还有后面一句,他喜欢。
“你搞得定你的领地么,小子?”
迪卢木多龇牙笑了笑,斗篷之下颇有几分桀骜之色,一只狼魔有生之年被一个猎魔师关心也真是稀奇的事情:“库丘林,你这次砸了招牌,付得起回人界的传送阵么?”
猎魔师挥挥手表示不用担心,他会再接一个任务——空手而归老子丢不起这脸。库丘林这么说着,来到了巴比伦尼亚的大门口,他们将出未出。不过有一点是真的,他再也不会来这片区域了。
和一个强者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拉开距离,避免无谓的利害关系——他是打得过迪卢木多,可是他的赤枝打不过。
“你要不要再吃点,马上没得吃了。”手腕上的伤口在猎魔师惊人的自愈力中已经停止了淌血。库丘林并指往伤口处伸去准备给迪卢木多加个餐,却被他拉住手,俯下身用一个亲吻取代。
就像是暖风吹融坚冰,契约的强制力开始变的暧昧,将断未断。
好宴终散,欢颜有尽。
他们交换了一个浅尝即止的亲吻,库丘林品尝到了一嘴自己的血味和狼魔刚才在喝的薄荷杜松子酒。他忽然不想给这小子安利一下所谓男人的酒了,这样也不错,挺合他气质的。
只用了三天,他们就已经证明了彼此之间有多么相似,有多么契合。迪卢木多一点都不像一个恶魔,库丘林也不像一个猎魔师。
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会微微疑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异常才让他们一眼看到对方,抑或是他们本来就是共享一条根源的树木伸出的两根枝桠。同根同源,却截然不同。
也正因如此,离别的遗憾是如此的明显,就好像活生生地撕裂。他们不会被这样的情绪左右,却无法阻止它填满整个心房。明明已经站在了大门口,甚至因为墨迹得太久恩奇都已经明目张胆地开始了围观。可库丘林觉得却周围的气息都充满了粘性,他跨不出去。
迪卢木多默不作声地按上了库丘林的胸膛,他能感觉到勃勃有力的心跳沿着手心震动着他整个人。
我用什么留下你,库丘林。
血液与灵魂的温度,契约保证下的信赖,还是即将无疾而终的感情?
手掌微一用力,他把手中的温暖推了出去。
“走吧库丘林,愿我们再也不见。”
我给你一段无法忘却的回忆,共同拥有的美梦,和投注在背影上的视线。
猎魔师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像是要把每一脚都踩进地面一样地离开。
“恩奇都,请帮我开不定向传送阵。”
直到猎魔师的气息彻底消失在狼魔敏锐的嗅觉中,迪卢木多才转身,宛如一个珠灰色的幽灵飘到了吧台。所过之处酒客纷纷避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本能地不想触一个领主的霉头——连恩奇都也非常识时务地没计较迪卢木多没钱付的事实表示可以赊账。
“姑且也算是朋友,再赊你一条消息。你的领地最近小动作有点频繁啊。还是小心一点,迪卢木多。”
传送阵启动的锐响中,泰坦精灵见缝插针地塞下一句话,漫不经心地态度就好像封上一个涂好浆糊的信封,随手丢进了抽屉。
“老板,再来三碗浓汤!”身后有人叫。
魔法阵的光芒暗下,转身迎向吧台的恩奇都重新变回了那个“巴比伦尼亚”的老板——勾着娇媚堪比美人的笑脸,实际上对敢稍有挑战底线的刺头痛下辣手毫不留情,仅凭一个人就在中立之地混的风生水起的泰坦精灵。
“知道了,稍等一下~”